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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楚辞生无神的呢喃,仿佛在问南宫净,又仿佛完全不在意答案,只是哆哆嗦嗦质问着自己。
南宫净稍微适应了体内的鸡巴之后,便一下下晃动着挺翘雪白的屁股,同时将雌穴收缩夹紧,使其中愈发紧窄,让那根粗大的性器能够在自己体内摩擦顶撞。痛感与快乐交织缠绕,才能让南宫净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这才真的得到了楚辞生。
“为什么?”质子薄唇微勾,暗沉的黑眸将男人所有颤抖屈辱收藏在眼底,上分的人声音缠绵,似乎像诗人的轻叹,“可能是阿生太过于君子了吧。”
“这种世界上很少存在的温柔干净,真的很想让人见了,亲手摧毁以后看看是如何模样呢…”
这样才不是真心话呢。
如若别人是这样,陌生人再如何的品行与他又如何相干?
只是南宫净羞愧承认自己因为嫉妒,而生出的歇斯底里的借口罢了。
他愿意以强势恶劣的姿态分开腿强奸男人的鸡巴,他愿意用体内罪恶畸形的子宫去孕育与楚辞生血脉相连的孩子,可是…在楚辞生如此抗拒的情况下,南宫净却不敢在楚辞生面前承认自己爱他。
这是南宫净心底最后的无妄尊严。
尽管这点微末的尊严看上去极其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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