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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于对幼弟最深处秘密的保护,他也说不出是因为弟弟双性身体原因,所以自己才会为他抚慰如此这般理由。于是楚辞生的哑口无言,在楚淮南眼里就是在养兄心中,自己不如幼弟的最佳证明。
这样的差异对待让男人出离的愤怒,在巨大的焦躁不甘之下,楚淮南反而诡异地平静下来,只是眼中所裹挟的疯狂暴怒没有减少半分。
楚淮南摩挲着兄长的湿润艳醴的唇瓣,强硬的挤进瑟瑟发抖的齿关,手指深深探入玩弄哥哥娇嫩可怜的舌头,他嗓音轻缓带笑:“你能被楚念北玩,也躺在床上给我玩吧,好哥哥——”
楚淮南变成暗紫色如野兽般凶狠的眼瞳中,倒映着兄长苍白的面容,男人唇边略过冰冷没有一丝笑意的微笑,然后他抬起了手。
紫色骇人的雷团出现在半空中,散发着凶悍暴戾的能量。楚淮南指腹隔空一点放置在侧用做观赏的金鱼缸,刹那间电光雷闪,伴随着清脆的炸裂声,玻璃缸猝然破碎成无数碎片在空气中纷飞,原本在缸中无忧无虑游曳的金鱼只能艰难翕张着腮,躺在一地碎玻璃中无力挣扎。
楚辞生对上已经长得比他更加高大的弟弟那残暴戏谑的眼神,他突然就明白了——
自己就像那条鱼一样,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抛下对哥哥赤裸裸的威胁后,楚淮南也知道不能把温顺软弱的兄长逼得太急,于是他含着虚伪的笑容松开了被禁锢的楚辞生。然后男人眉眼间带着夸张的爱怜,将被他折腾得满身鲜血淋漓划痕的金鱼捡起来。
他施施然去了厨房,为那条可怜的金鱼又找了个瓷盆。
他是金鱼平静生活的毁灭者,也是救赎者。那条鱼在男人掌心就是只随手掌控生死的玩物,就像是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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