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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别人问这种话,他已经被暗杀好几次了。但这是他哥,他只能闷闷道:“会看。”
闻茗又随便问了下财务报表基础的五表一附注。闻昇支吾着答不上来,最后憋出来一句,自己是实操派,不是理论派。
一顿饭下来,闻昇甚至觉得言语上无意识的羞辱、来自智商上的碾压甚至要比直接拿戒尺打他一顿还疼得多。还不如直接打他一顿来得痛快。
其实闻茗把他拽回来倒不是知道了他失忆的事,只是他已经快一个月没回家了,微信也渺无音讯。用闻茗的话说,他担心他弟真因为嘴臭被人暗杀了。
终于结束酷刑回屋后,闻昇生无可恋地瘫在床上。周顾行神秘兮兮地在墙上敲了敲,问:“房间隔音怎么样?”
闻昇脑海里拉起警报。他现在对“隔音”、“空间”这类的词格外敏感。他谨慎开口道:“隔音很好,但没门。”
周顾行的本来就不纯洁的想法也跟着歪了个彻底,故意逗他,“什么没门?”
闻昇干巴巴说:“没门,不做。”
周顾行追问:“为什么不做?”
闻昇:“……因为没门。”说完他忽然明白过来周顾行在疑惑什么,他的话确实也有歧义。他从床上爬起来,摇了摇门,把门合上,拧了拧锁,毫无反应。
“真的没门,这个门锁是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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