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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信仰习惯喜好厌恶全都化为泡影。
郑鹭褪下内裤,后槽牙始终紧咬,他一把扯开身下人碍事的布料,一手扶着肉棒就要寻觅容纳之处。
陈挽弦因为失温,禁不住瑟缩,随即被郑鹭推在床上,下意识想翻找被子包裹住自己,然郑鹭捡起皱巴巴的领带,只一手同时握住他的手腕,将两只手腕捆在一起,桎梏在陈晚弦头顶。
他粗暴地将他翻了个面。
小臂粗的肉棒形状优美的像经过一次次雕刻,散发着干净的深粉,隐约能看出凸起的血管。
汗顺着发梢末尾划向胸口。
进不去。对准了,是这样么?为什么他进不去。
郑鹭有些急躁地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掌。
白如脂玉的肉团上突兀地泛起粉红。
陈挽弦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掌打得清醒了些。冷吸一口气,右手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身体的热堆积在胸口,烧得他眼花缭乱。
偏头看了看跪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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