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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的事。”艾伯特笑笑，“如果我借了朋友一个银币，我也不能因为他不缺钱而不还这一个银币。你说对吗？”

        “但你当时被逐出京都了，假如我们再也无法相见呢？”威尔不依不饶。

        “我会托别人捎给你。”艾伯特轻声道，“路过的猫头鹰与飞马，树人或是德鲁伊……不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

        “你是说那些纷纷扰扰的流言蜚语吗？”威尔复杂地看着他，“事实上，他们也并没有说错。我们确实暧昧不清。”

        “公主！”艾伯特想阻止对方说下去，“那只是个意外……你可以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

        “可它已经发生了，你因此离我而去。”威尔幽幽道，“即便没有那杯酒，我也早就想把你吃掉了。”

        艾伯特羞赧地抿唇，颤巍巍地瑟缩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脸上的红晕是那么明显，热腾腾地侵袭着蓝眼睛和黑发间的耳朵，那素来从容自若的神色，顷刻间就被公主三言两语打破，欲盖弥彰地抓紧了斗篷，好像希望自己听不懂。

        可现在的艾伯特，偏偏不可能听不懂。

        他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懵懂少年，也不再是那个需要遵守教规戒律的神职者，甚至于，昨天晚上，他才刚刚经历一场电闪雷鸣般狂暴的性爱，腰肢酸软，小腹涨痛，双腿失去知觉般麻木着。

        “可、可是……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身份低微，不配……”艾伯特支支吾吾，慌乱地转移视线，“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在龙族的巢穴里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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