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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海里隐隐约约闪烁出几个画面,不知是幻想还是闪回。看不清面孔的男人正在船上给烛天南量体裁衣,做了几百套各种各样的衣裳,挂满了整个房间。
男人的双臂张开,把少年揽在怀里,软尺沿着细腰逡巡,约成一束,姿势暧昧而亲昵。有时单膝跪下来,把祂的脚抱在怀里,哄赤足的小少年穿鞋袜。
少年不乐意地一蹬脚,没怎么用力,正踩在男人胸膛,被壮硕的肌肉弹了弹,画面色情至极。
人类的呼吸随之一颤,无论哪辈子都会为此怦然心动。
可祂现在依然赤着双脚,大约是因为没有人再哄祂穿鞋袜了。
祁诚的心沉甸甸的,叹息一般追问道:“后来呢?”
“后来你病死了,水葬。”烛天南神色淡淡,习以为常,“海面上点了很多引路的莲花灯,还放了三天的孔明灯,生怕我看不到似的。”
“所以你看到了?”祁诚心情复杂。
“我又不瞎。”烛天南道。
“没办法,人类寿命很短,总是要死的。”当事人干巴巴地安慰道,“幸好还有转世。——上辈子我们不是也在一起吗?”
“上辈子你死得更快。”烛天南双手环胸,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不满道,“你说等战争结束了就来见我。——后来再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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