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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暴力地碾压着男人的骚点,撞得穴心绵软酥麻,爽得难以抑制,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
他低吟的名字被迫打断,含糊地攥紧拳头,汗水湿透了衣衫,燥热的吐息里水渍隐隐,急促地吞咽着口水,红润的舌尖若隐若现,比汤汁里开口的牡蛎嫩肉还要诱人。
烛天南缓缓地眨了眨眼,如同被食物蛊惑了一般,操控着触手把祁诚翻过来,更清晰也更近地观察他的表情。
人类的体温总是在情欲蒸腾作用下升高,热腾腾的,影响着触手的活跃。后穴夹紧了触手阵阵收缩,缠人得很,女穴淫水泛滥,从里到外都湿透了,轻而易举地被插到了潮喷,蜷缩着脚趾浑身抽搐了几下,水如泉涌,在丰满的大腿和股间蜿蜒起伏。
这副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强壮身躯,高大健美,如今多出一方娇软雌穴,也不过是多出几分媚态,萦绕在眼角眉梢的春情里,荡漾出动人的水光。
“啊……”祁诚想咬住下唇,可是却怎么也做不到了,眼前虚焦了几十秒,被这源源不断的激烈快感撞散了骨头似的,肌肉酸痛,大腿根又被拉扯着分得极开,潮吹的女穴完全暴露在烛天南眼里。
他已经知道触手只是烛天南的一部分,触手在肏他,就像烛天南在肏他一样。可是,可是观感完全不一样啊!
祂只是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祁诚,像云端的神明一般,轻描淡写,毫不在意男人是多么淫乱,衣衫不整地发情浪叫。
这种被藐视到了尘埃的低贱之感,也许是事实,但绝不是祁诚想要的。
他竭力地伸出手,胆大包天、颤巍巍地拉出了神只的袖口。“烛、烛天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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