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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朵是玩笑的，可是季绾绾却并不觉得好笑。

        就像她真不明白CFO是做什么的，她只知道CEO，那些都是她所不能理解的学霸的世界。

        看着季绾绾笑不出来的样子，程朵自知自己似乎说错话了。

        她尴尬笑笑，“其实，绾绾啊，你跟她完全是不同类型的女人。你们没有可比性啊！”

        “因为我不如她是不是？”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这么比，都不是一个领域，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啊！你在你的领域也不错啊……”

        虽然好像说这话的时候，程朵真觉得有些心虚。

        季绾绾是学校出了名的学渣，要不是因为家里有钱捐钱，她根本进不了这个学校。

        而她专业也都低空飞过的，好多人都知道。

        而季绾绾自己原本是不在意的，她对这些完全没有过什么想法，现在却那么的自卑。

        “朵朵，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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