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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雌兄对他很好,所以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他为雌兄而活,后来雄主对他很好,他想过要在以后为雄主而活,但他们都同样践踏他的真心。
没有谁真正属于他,也没有虫完全值得自己为他而活。
尤安摸向腹中的虫蛋,还好,他还有虫崽,雄主既然是虫蛋的雄父,虫蛋就可以留下来了。
他感受着脖颈上的项圈,摸不到接口,应该是特制的,只有雄主才能打开。
他必须要打开它,重获自由,才有自己做主的机会。
谢行没有去上班,他担心着家里的那只雌虫,在雌虫睡着后,他就出门购置了一些怀蛋期雌虫所需的物品,还有一些食物,毕竟他不会做饭,现在的情况,雌虫也是不可能做饭的,他倒是可以用营养液凑合,但尤安不行,所以他购置了很多富含营养的食物,至于做饭的重担,都是家里那只机器虫的。
谢行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卧室看看雌虫如何了,卧室里漆黑一片,他刚走到床边,微微弯腰准备开灯,就被双臂抱住脖颈,雌虫火热的呼吸在他耳边游曳,轻轻吹气,又细细啄吻。
谢行开灯的动作一顿,抱着他的雌虫动作更加放肆,修长温润的手指在他的脖颈处游移,又探到他的后颈处揉捏,他听到雌虫的呼吸急促,靠在他的耳边,贪婪地吸吮着雄虫素。
一片漆黑,他看不见尤安的样子,只听得到雌虫的喘息声和锁链的哗哗声。雌虫火热的吻移到他的喉结上,轻轻含住,软滑的舌勾缠着舔弄。
谢行的喉结被舔弄的有些痒,他摸索着握住雌虫的腰肢,呼吸渐渐粗重,身下的性器慢慢抬头,雌虫的吻到哪里,作乱的手就扒着哪里。
他感觉到雌虫的吻滑下小腹,向性器探去,细碎的吻遍布在腿根和性器周围,但红唇就是不触碰翘起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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