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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只记得等自己回神的时候,就已经站在门外。
伫立许久后,白飞羽终究还是没有去问澈月这个吻是怎么回事,他虽然不聪明,但也不是不懂情感的木头人。
他能明显的感觉到澈月方才并不是在戏弄他...至于是为什么,他忽然有些不敢问,也不敢听,于是只生y的留下了一句“师父我下次再来看你”,便逃也似的转身离去了。
屋内,澈月仍旧坐在那张椅子上,静静的看着眼前那扇闭合的窗户,待感觉到人走后,他那浓密的鸦睫也随之低垂了下来,像蝶羽匍匐在脸上,照S出一片Y影。
渐渐的,窗外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听雨峰下雨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心也下雨了。
分别的太久,原本未曾察觉的相思,也因此从清水变成了陈年的烈酒,叫人如何能遮掩?
白飞羽从听雨峰出来后就直奔了天一阁,见学堂里仍旧在上课,他便随意的靠在庭院里的一棵梨树下乘凉,随手摆弄起了眼前的梨花。
要知道人一旦闲下来,思绪就会不受控制,白飞羽就忍不住又想起方才听雨峰的事:
“真不知道澈月吃错什么药了,还是说,几年不见已经玩的这么野了吗?”
“可是他刚才那眼神不对劲啊...难到澈月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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