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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的男孩子一时半会儿没出声,最后善解人意道:「没关系,就改天吧,是我唐突了。」
司倪松了一口气。
她不想与外人有太多连结,尤其朝鹤仅是説过几次话的客人。戴上面具,拒绝的话她说过不下数次,但这挥之不去的罪恶感是怎麽回事?昨晚甚至还做恶梦了,梦见男孩子独自一个人吃饭、回家,孤独得让人挂记。
通话完后,朝鹤就再也没传讯息了,以往每天至少有一次的问候。
司倪都觉得自己的冷漠刺伤了他,或许他也是鼓起好大的勇气才说出这种话。不,可能是请求。
她抠着掌心,莫名感同身受。
司倪心不在焉地玩着俄罗斯方块,直到Ai心数全用光,瞥了一眼正在回讯息的袁禾安。
「你都怎麽和朋友示好?」
她这辈子只和商佐吵过架,她本就不是能说会道的X格,情急之下,眼泪永远先落地,在亲近的人面前她永远横行无忌,也不怕丢脸,最后甚至嚎啕大哭。
她一哭,商佐就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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