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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代説她目前人在国外,开学才回国,但学生会这次态度异常强y,说是会长亲自下令,蒙混不了。班代连传了几张拜托的贴图,外加哭倒在地惨绝人寰的模样。
班代是个可Ai的nV孩子,拿下这个职位也是被朋友陷害。司倪于心不忍,两人还齐齐骂了会长不是人。
结束对话,司倪立刻就收到班代转传给她的新生营时间,不偏不倚就是这周,她有种被人诓的感觉。
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就是太好说话,她一GU气没得发泄,转头就打电话给商佐,他没接,想来是还在打球。司倪有些丧气,抠了抠手指,瞥见手腕处的小疤。
跑完新生营的流程后,朝鹤刚到家,抬臂脱去沾了汗的上衣走进浴室,洗完澡出来时只穿了一条短K,顺手开了冷气。他拿起桌上的药膏挤上指尖,偏头抹在了成疤数年的伤口。
隔着镜子见到自己擦药的模样,他笑了一声。
真的好听话啊,朝鹤。
同时扔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朝鹤没想接,这时间估计只有翁子靳会打来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朝鹤顺手收拾了桌面,馀光瞥见前几天补交的营队名单。
并没有什麽特别。
唯独其中一位只有两字的名字在一群人之中特别显眼。
没来得及细想,朝鹤就被那串锲而不舍的铃声吵得头疼,翁子靳今天b任何一次都有耐心。他伸长手臂去g沙发边的手机,刚拿起来对方就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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