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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出去了,才发现一切都跟想象中的从前不一样了。
甚至,跟昨天刚来的时候也不一样。
失去了主人,已经与世隔绝太久的他独自下楼会害怕,走在人群里会不安,现在街边感受头顶温暖的阳光,却忍不住想把自己缩成一团躲起来。
他完全不敢逗留,不敢看任何人,硬着头皮过马路在后备厢里取出了那两个玄明用来装工具的金属手提箱,逃也似的跑回楼里,飞快地钻回了这间对他来说无异于笼子一样的房间,如同巴普洛夫的狗。
他将工具箱放到玄明顺手的位置,不敢再回窗边了,在客厅里脱了衣服,跪着爬到了玄明的身边,背过手分开腿直起腰,“请主人惩罚奴隶。”
可笑的是,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却反而安定下来。
“与其说惩罚,不如说成全。”玄明开了箱子,从里面特制的保温隔层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撕开了包装,“不是喜欢看外面吗?那就过来看个够。”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那玩意的底座按在了刚才谷涵站着的落地窗玻璃上。
那其实是个用营养膏做成的粗大假阳具,棒棒糖似的,被舔就会缓慢融化,只是那味道却被调制成了精液的同款,月光岛上一般拿它作为奴隶口交训练的工具之一,要求奴隶们在规定时间用深喉的方式将它舔完,但每次调教师们命令他们吐出来检查的时候,这玩意必须是在奴隶嘴里360度均匀融化的,否则就要受罚。
它的后面有个吸盘似的底座,可以将它固定在任何光滑的平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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