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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何干,你凭什么打听我的家事?”
“不答也罢。我问你,你知道秋红是怎么死的吗?”
“秋红?谁是秋红?”金文昌实为不解。
王大郎蹲下身去,重又盯着他看:“秋红是我妹妹。五六年前到你们那里当了丫鬟,不出三年便死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金文昌看着他,那三只眼睛像是三面血红的镜子,透过镜子他又看见了自己。瑟缩在一角,模样甚是胆怯。金文昌实话实说:“我不记得有这么一号人。我们金府有近千名用人,能在我们身边伺候的,不过十数个。你妹妹连我们的面都没见着的可能性最大。”
夜磨子却想起什么似的,张口似要讲话。王大郎的第三只眼瞧见了,便指了指他,让他说:“秋红,本来是我领着进来的。她后来改名叫鸳鸯,少爷应该是见过的。”
金文昌听见这个名字,皱了皱眉头,做出个思考的样子。王大郎重新问他:“鸳鸯,你见过吗?她是怎么死的?”
金文昌说:“我见过她几回,她大多数时候是在外面伺候。我只知道有一年冬天特别冷,然后她便得病死了。也许是洗衣服太冷,害了病了。”
王大郎盯着他看,金文昌也注视回去,这时他再看王大郎的眸子,瞧见的自己没那么胆怯了。
王大郎这么看了会儿,撂下一句话:“我原本以为你们金家的少爷是多么非凡脱俗,早些年我去你们家里送东西,连你们的面儿都不配见着,不免想着你们都是些什么神仙。今日见了,不过也就那样罢,没什么特别的。”他站起身来,把屋内的漏缝光挡得严严实实,说:“既然秋红是洗衣服死的,那你就接替她的活,给我当奴才吧。”
说罢,他又把夜磨子提溜起来,说:“我记得你,我妈火烧那破宅子的时候你让我跑。你本性不坏,还有恩于我。我对你有别的打算。我们成亲,从此后你就是这里的奶奶,姓金的伺候我也要伺候你。夜磨子这名字不好听,你重起一个喜欢的,我叫你新的。”说罢便给夜磨子松了绑。
夜磨子恢复了自由,竟是傻愣愣地站在一旁,不会走也不会跑。等王大郎出了屋子了,他还是沉思状。金文昌见王大郎走了,忙叫夜磨子给他松绑。夜磨子却说:“我不能给你松绑,王大郎知道了要动怒的。他让我起个新名字,我叫个什么名字好呢?我不能嫁给他,我是二少爷的小厮,是老爷安排给二少爷通房的。要是我跟王大郎结了婚,那二少爷那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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