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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壮汉一号心气顺了,看金文昌便也没那么不痛快。他扯着嗓子大喊:“吃吃吃,一天就知道个吃!等走到个空旷地方,我们就歇歇脚,让这小娘子伺候一番!哈哈!”
这身旁的大汉最为强壮,体重约有300斤,坐在马上给马背压出了一个凹槽,活脱脱是个秤砣。他头顶无须,偏又脸上长了茂密蓬松的络腮胡,颜色发黄,连带眼珠子都是绿的,推测父母一方很可能有维京族的血统,不知为何生下的孩子流落到了中原。别人的剑都是挎在腰上,他的剑却是背在身后,为纯铁打造,足有一个成年男子重,挥舞起来虎虎生威,能引发小范围的龙卷风。他在街头舞剑,常有围观的小孩被刮到天上,半响落不到地上来。这样一头壮汉,打起架来更是无所畏惧,人送外号“狂战士”。狂战士抡起剑来,挨打的人不曾有过一个活口。将尸体的衣服掀开一看,皮肉上不过青紫伤痕,但内里却是震成了果冻,把人皮捞起来,稀稀拉拉能泻满地的血水。
但金文昌见了他却是不孬的,一是因为他是少爷,而狂战士是奴才,少爷训斥奴才那是常有的事,二是因为他没见过狂战士打人,更没有挨过狂战士的打,不知道其厉害。
金文昌还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些礼呀义呀的话,狂战士全没往心里去,就当耳边有个苍蝇叫。讲到些扎心窝子的话,狂战士便与身前身后的弟兄们挤挤眼睛,把他当作小丑看,呵呵嗤嗤地笑。时间长了金文昌见没人搭理他,便也只好不再说话。
到了夕阳落山的时候,打头的雷小虎问道:“英雄们,停在这里可好?咱们也好歇歇脚。再走几步路,天就要黑了,那时候可不好赶路!”
狂战士驻马四视,只觉得雷小虎选的地方阴气森森。两座小峰夹道,只留中央一处宽敞地,往前往后又是羊肠小道,马都嫌憋屈不乐意走。这地方像是蛇肚子,把众人吞了去,前进撤退都不是办法。
狂战士问他:“你找的什么鸟地方,若那妖魔来了,我们都没处躲。再往前走!休想跟爷爷玩花花肠子。”
雷小虎委屈:“这地方扎营是顶好的,我们在此处生火,烟都吹不到外面去,全被两座风峰拦住了。更何况荒山野岭,再没比这更好的地方了。”
雷小虎这样说,周围的壮汉们也都累了,纷纷表示没什么大不了的,该来的总也躲不过,不如今天就舒舒坦坦地过一夜,喝上几壶酒,凡事都明日再议。
狂战士仍觉不妥,不禁破口大骂,乃至拿着鞭子抽起下属来,声音啪啪作响,又伴随着高声哀嚎,引得好奇的猴子前来观看。但不过四五分钟,天色便完全地黑了下来,竟是浓墨般黑,一点路也看不见。
众人只好下马整顿,把马拴在树上吃草。生起了火堆来,又从包裹里掏出些锅巴酱菜,从瓦壶里倒出点米酒,放在火苗上烫着,等温度上来了,酒精也挥发得差不多了,众人这才每人分上一碗暖暖肚子。
酒足饭饱后,狂战士又打起了夜磨子的主意。他招手把他叫过来,夜磨子扭扭捏捏地,金文昌更是拉着衣袖不让他走,好一个良家妇女受恶人胁迫的模样,边上还跟着个不中用的丈夫,使得狂战士大大的兴奋,双股战战直想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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