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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先生呼吸变得有些浑浊，但节奏仍是很平稳，右手伸过来想摸江霖的头顶，但手一碰到那被定型喷雾弄得硬硬的头发，又立即缩了回来。

        江霖抬头看了他一眼，俊秀的脸颊给男人的阳物撑得变形了，歉意地笑了笑，含混不清说道：“我一收工就过来见您，来不及洗头。”说话时舌头牙齿不断磨蹭敏感的肉柱，口中水声黏腻作响，更增添几分异样的刺激。

        顾先生低头看着他，说道：“没关系。”

        江霖又埋首继续吮吸他的欲望，头颅一下一下在他两腿之间摆动。

        顾先生忽然问道：“你脸上动过刀子么？”

        江霖闭上眼睛，头颅向前移动，把他男根大半截儿都捅入自己口腔中，模模糊糊说道：“没有。”

        顾先生伸手摸他眼皮，说道：“你双眼皮不宽，不像是割的。”指腹滑下来捏他鼻梁，问道：“鼻子呢？天生就这么挺？”用力拧了一下。

        江霖一下子喘不过气来，眼睛睁开一道缝隙看向顾先生，眼中湿漉漉的雾气朦胧，瓮声瓮气说道：“货真价实。”心里想着：“你自己鼻梁也很挺，难道也是动刀子的？”

        顾先生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很是满意，松开了江霖的鼻子，说道：“你长得不错，年纪再大一些会更有男人味的。”

        江霖向来知道自己相貌不错，他长得像母亲那南方水乡来的姑娘，骨子里天生带着几分水秀，如今年满二十岁，刚刚褪去少年人的懵懂幼稚，英俊而不过分成熟，清纯而尚未沾染太多世故。

        ——但只是看起来“清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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