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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先生点点头，把书放在旁边小圆桌上，端起红茶杯喝了两口，继续说道：“这部最近要拍电影了。”

        江霖嗯了一声，注意到顾先生喝过红茶的嘴唇有些湿润，心想：“他跟我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不知道扯到什么时候才切入‘正题’，年纪大的人含蓄起来可真要命。”心里胡思乱想着，一时没有接话。

        顾先生看了他一眼，眼神似笑非笑，似乎在询问他什么。

        江霖胸中涌起一阵冲动，想要开口直接询问对方的所求，但这位顾先生看起来温文尔雅，不知怎么的却有一种奇异的压迫感，叫人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顾先生好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坐立难安，和善地说道：“这屋里是不是太热了？你要不要把外套脱了，我叫他们挂起来？”上身坐直向前倾倒了一些，手伸过来摸江霖的脸颊。

        江霖心里却舒了一口气：“总算动手了。”一动不动坐在原处，任凭顾先生抚摸他的脸。

        他感到顾先生的手掌微微有些发凉，极缓极轻地抚过自己的脸颊，于是双目凝视着他，侧头在他手腕上亲了一下。

        顾先生收回了手，笑道：“你很直接啊。”

        江霖看顾先生的反应不错，心思有些动荡，随口答道：“我不懂得那些弯弯绕绕。”

        顾先生淡淡说道：“你最好还是懂得。”翘着的二郎腿放了下来，两膝微微分开，对准了江霖。

        江霖心里好笑：“这点暗示我还是看得懂的。”起身跪坐在顾先生的膝前，双手攀上他的小腿，仰起面孔定定看着顾先生，征询着问道：“我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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