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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上去是这样。

        「再一步，只要再一步棋，敌人的布局就完成了。」

        是啊。他不是这样的人。明明早就说过很多次，为什麽这个时候还会被提醒。果然是因为他不是这样的人，为了再次证明不是这样的人，他需要每次都以行动证明。

        「阿奎那。」

        抬起下颚，重整旗鼓，雾刃带着凯旋归来的自信表情说：

        「看样子，你也在布一场大型棋局啊。」

        还有一点恍惚，不想面对也不想再次面对的噩梦还在侵蚀他的意识。身T摇摇晃晃，只是说个话都是逞强。

        「其实这场战斗一直是一场大型布局。」

        有意为之地塑造一场战斗，这一切的一切，不外乎就是为了符合「慾望」的标准。

        「所以在我们把你找来这里之後，你还要在开战前特地说这麽一个关键字：天使。」

        这是为了——引导他们主动说出「杀人」的选项。众多选项当中，唯有这个选项可以要了他们这些「人类」的小命。

        「当你们以恶魔的样子出现之後，就已经半脱离神子的掌握。恶魔之所以是恶魔，就是因为你们不属於卡巴拉生命树这个系统，不必和天使一样，为了那根本不可能的升阶而奋力往上爬，就算要让你们杀人，也不需要得到神子的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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