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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爱人不怀好意的冷笑,壮男人抿抿唇,支吾说不出话。
浑身都在痒,不过是被老婆轻飘飘羞辱数句,全身毛孔都热到张开,再受些刺激便能分泌出比前列腺液更粘稠腥臭的高潮液。
他想做,想用最淫荡无底线的方式勾引宋星海。他高高在上的妻子,对他冷嘲热讽的主人,只有把人逼到愤怒不已却又无法停止用他被骂马眼松弛的鸡巴抽插,做爱,才能填补疯狂占有欲和献祭心。
就算被老婆玩到烂屌开花,他也乐意。
实际上烂屌只是宋星海言语过激的形容,这副身体毕竟是机器,高定阴茎被长时间不间断玩弄,颜色也没有变,马眼稍微松,管不住流水只因为冷慈骚,和鸡巴本身没半毛钱关系。
被攥着屌的两三分钟里,冷慈克制不住的喘大气。
宋星海觉得再不玩冷慈,这家伙就要发疯受不了了。
“宝宝,尽情使用我……玩弄我……”男人眼睛急的快要迸发出绿光,恨不得用眼神把宋星海衣服扒光当场生吃。
片刻,听够冷慈发情淫荡的低喘,宋星海好心揉揉他痒得流水张开乳孔的骚奶,暧昧道:“乖,去床上。”
沙发和床是两人最喜欢的战场,当然椅子地板车内也偶尔战斗。主要宋星海拿捏主权,冷慈全程被动,容他们选择的姿势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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