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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锁了门,我哥进不来,他在外面敲门,我装睡听不见,其实睁眼到天明。
猫在我床上,我很想将她带走,显然不行。女孩要富养,她跟着我,很容易被开鬼火的少猫拐跑。
我很早就走了,走之前一个人也没惊动,只有猫送我到门口。
回学校宁雨橙问我:“怎么样?”
我苦笑:“差点火候。”
她拍我的肩,说:“三个月后彻底波澜不惊。”
我被逗乐,感觉她像个搞传销的。
后来我三个月我都没再回去过,我哥还是变着法想见我,我觉得他真的好贱。
我俩就是死胡同,像这种情况,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老死不相往来,我哥一面不想我喜欢他,可是又忍不住他兄长的本能,可他越关心我就越沉溺……再合理的兄弟行为被我的大脑一加工也能变成恋人间的缱绻。
我想起他的时间越来越少,并且常常在深夜,白天的生活很充实,学习,运动,吃饭,和同学打闹。偶尔夜晚捂在被子里哭一哭。
地皮踩熟了我也变得大胆,经常在晚上放学时翻墙溜出去买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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