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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积怨已久，便是此战最好的代名词。

        周长空的一句话，顿时让每一个人都意识到，周玄和周长空之间的仇恨，远远比他们想象中的更深。

        周玄却不为所动，微笑看着周长空，没有言语。

        “周玄，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很讨厌你的笑容，至尊骨被我夺走，沦为整个古玄城的笑料，今日你面对我，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周长空脸色微僵，随后目光变得极为冰冷。

        他很想看到周玄暴怒、急躁，那样才会有一种将周玄踩在了脚底的痛快感觉，然而他只看到了周玄的微笑，轻蔑、平淡。

        像极了多年前周玄还是古玄城第一天才之时，脸上的笑容。

        这让周长空很不爽，面色也沉了下来。

        周玄怔了片刻，倒是没有想到周长空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他沉默少许，而后理所当然地点头：“既然是一场必胜之战，又是你周长空跌落谷底的一战……”

        “我不笑，莫非还能哭出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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