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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但如此，域宫除了她们，没有其它身影存在，应该是十七为了图个情景，下令让麾下鬼侍、丫鬟都离开域宫了。

        而赵凡还注意到了十七的寝殿对面那座花园中，立着他的衣冠冢。

        他心中一震，想到妻子们连自己的尸体都无法找到，只能立个象征性的衣冠冢时，她们的心情……

        “那是？”

        赵凡的感知力，细致入微的透进墓下的棺材之内，其中，竟然有一坛酒和两个小碗？

        在发现了酒坛上刻着“醉生梦死”四字时，他一下子便目瞪口呆起来。

        醉生梦死，这种酒……印象中他的交集中，唯有老师梁瑞常喝！

        “难道，我在黑雪绝地‘陨落’，老师也得知了？”赵凡陷入了思考，当时梁瑞不告而别，也解除了一切可以联系到他的方式，身为弟子都联系不上，十七她们就更不可能了。

        梁瑞究竟如何知晓的？

        旋即，赵凡就猜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老师即便与他分开了，却一直通过不为人知的方式，关注着自己！

        可寂灭域宫并无梁瑞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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