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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风渐起,吹过你的脖颈,你止不住瑟缩。你明知现在驻足在此不应该,但你的双脚却不愿意迈开。你明知道还有孩子在等着你为他们传授知识,可是你就是想晚点,再晚点。
细细想来。娄建宇和他的叔叔长得真像,光是想到娄建宇那稳重的小表情,你就很难不联想到他的叔叔,联想到那噩梦的一切。
凉风好像带了些花粉,吹过你的鼻腔时,刺得你的鼻头酸疼。你的视线被水糊住了,校园里静悄悄的,只有去上课的老师们三三两两地在校园里走,小花园里只有你一个。
娄建宇是娄建宇,娄崈望是娄崈望,他们不是一个人,他们只是略有关系,并不是一个人。
工作还要继续,生活也应当继续,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最好能让它如同水过鸭背。
你给自己加油打气,之前那么困难孤独的岁月,你都依靠着自己过来,现在你并不贫穷,你还有活下去的希望,你有抗争的资本,你的心里有千千万万只鸿鹄,你怎么可以就栖息在这湖中岛,而不去寻找辽阔的大海呢?
你告诉你自己。他们并不是一T的。大人的恩恩怨怨,不应该波及到孩子。孩子他是的个T,他不应当承受并不是他导致的恶果。就算是一家人,有些事情,也不能连坐。
毕竟孩子没有做错什么,孩子是无辜的。
没关系的,建宇是个好孩子。虽然不可能避免地会联想,但是只要克制,克制就好了。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孩子们在做课前读书了。教室里书声朗朗。你站在讲台上,看着底下的孩子们。虽说做了许多的心理建设,但你还是不愿意看向娄建宇的方向。你害怕触景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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