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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该把这事提上日程了,一来可以摆脱外面自己与关沁的流言蜚语,二来经历了外头剿匪这些事,他格外珍惜与小雀儿在一起的时光,他可以等她长大,却不能接受她不在自己身边长大。
南星收好诊带,摇头道:“我要是小雀儿爹娘,也不会把她嫁给你啊。你打量打量自己,屋子是借住别人,正经营生也没有一个,小雀儿跟你不是过来吃苦吗?要是像这次一样,两个人都病了,谁照顾谁啊?”
听到这些,陆行沉默了,南星说得很现实,不过也是实情,他确实身无长物,不能让小雀儿过上好日子。
“罢了我不贫了,你要真有这想法,还是等病好了多去二当家那里走动走动吧,毕竟我说了都不算,他才是拍板拿主意的人。”南星劝陆行好自为之,背起诊盒向他告别,“记得好好休息,阿行。”
“知道了。”陆行点头向他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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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行的情况明显转好,他喝了最后一贴药,下定决心要去h家探病。
提着野货上路,陆行在半道还遇到了害他们淋雨生病的罪魁祸首,不过见穆方远眉头紧锁行sE匆匆,也没跟他多做计较。
陆行想起南星说的事,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穆方远是关沁的哥哥,他们家的事就够他糟心的了,自己还是忍一时风平浪静吧。
待到了h家,陆行又遇到了难事,h父h母似乎料到他会来一样,老早就在门口堵他。
“晚辈陆行,前来拜见二当家和夫人,一点小礼,还望笑纳。”陆行做足礼数,不愿在这块受人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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