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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苦了，接下来，交给我便可。”

        “我很生气，活了一百多年，第一次这般生气。”

        “为了你，今日不苟了，杀他个天翻地覆！”

        华云飞手轻抚姜若瑶的脸颊，轻轻一笑，他看出来姜若瑶状态不对，没了肉身，哪怕是他也救不活！

        他和姜若瑶算是好友，很合得来，双方并无男女情愫，但就是这种刚刚好的距离，恰恰让华云飞很在乎这个很懂他，与他很合的来的女子。

        今日，她重伤垂死，那么整个窃天都要为她陪葬！

        “不要伤心。”姜若瑶想伸手抚摸华云飞的脸颊，但她已经没了身体，连这最简单的事都做不到了。

        “你想让他们怎么死？”华云飞平静的开口。

        他自始至终没有露出愤怒的表情，平静有点可怕。

        “我想看烟花了。”姜若瑶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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