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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的事情啊。

        &是对一直都有着绝对的控制权的。

        只要是想要这么做的话。

        那么，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按照理论上来说，是不能够攻击的才是。

        难道是说。

        &有时候会让自己连自己的都分不出来吗？

        倒是也有这个可能。

        毕竟是狂化了之后的结果，所以说郑凡倒是也能够接受这个设定的。

        因此在这个基础上，郑凡知道要控制这个，绝对是要做一个事情，那就是让对方知道自己是他的。

        郑凡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令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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