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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搭配，让郑凡知道了，这两个巫师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就是。

        两个人分别在一个方面锻炼成了极致，这让这两个人减少了其他的魔法的练习时间，专注一件事情。

        就算是一个普通人，他们没有天赋也是可以将自己变成大师的。

        跟不用说。

        这两个人的年龄也不小，虽然说是自己是幽灵杀手的脑残粉，但是看起来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当然是魔法练习比其他的学生要高很多。

        但是……

        这依旧不是郑凡的对手。

        自然也就不是幽灵杀手——也就是郑凡的人偶的对手。

        作为一个人偶来说，这个人偶发挥了超乎郑凡预计的判断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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