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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曼医生看向了郑凡。

        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郑凡在这个时候居然提出了这个要求来。

        按照郑凡的情况的话，他断不可能是不知道，这一点的。

        他能够说出来，就应该是有着极大的自信，自信自己可以做到吧？

        既然如此的话，罗曼医生对于郑凡，以及他的能力的上限，都开始有些不解了起来。

        魔术是的魔术能力和魔力在一个大前提下，是没有上限的。

        任何人，如果是天赋+机缘都不错的情况下的话，确实是能够成为一个郑凡这样子优秀的魔术师。

        但是如果是郑凡的这个年龄的话，要有郑凡这样子的水平，绝对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了。

        之所以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是因为如果没有遇到郑凡的话，罗曼医生大概是会断言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吧。

        然而这个世界上还有郑凡这样子变态的存在。

        “医生，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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