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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凡这一次没有提前到，同样的因为第一节课结束，不少坚持不了的学生早就放弃了这门课程。

        郑凡和赫敏还是可以找到靠前的位置的。

        当然了，和之前的第一排有点距离，但是郑凡觉得，还是远离老师一点点比较好。

        毕竟聪明归聪明，理论性课程归理论性课程。

        但是让人觉得自己是一个会好好听老师话的乖乖学生的话，郑凡还真是一点都不希望给人这种错觉。

        坐好之后郑凡打开了自己的课本，赫敏往郑凡这边看了一眼之后，马上就惊呆了！

        这算是什么样子课本？

        光是笔记就已经将上面的空白的地方全部填满了。

        更不用说，就在郑凡翻开了课本的时候，郑凡从自己的包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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