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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这话的时候，秦长青面含愧疚。

        宁灵雨赶紧摇头：“外公，我没有。我根本就不知道妈妈还有……”

        根本不知道秦秋月背后还有一个秦家！

        如果不是凌云强势崛起，在清水市搅动风云，杀敌无数，谁能想到含辛茹苦的秦秋月，竟然是先天高手，而且还是秦家的人？

        宁灵雨不说这句话还罢了，一说这句话，秦长青直接老泪纵横了。

        “孩子，别说了。委屈了……”

        “可是，可是当年。要不是母亲不听我的劝告，一步走错……我们秦家。我们秦家……何至于忍辱负重十八年？”

        “哎，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因为那一步，也就没有灵雨了。”

        秦长青神情激荡，哽咽连连，说的几乎前言不搭后语，可凌云听了，却察觉了其中隐含的信息。

        说到这里，秦长青心绪稍微平复了一些，他一把抹去脸上的热泪，抬头看着凌云道：“臭小子，不用在那里瞎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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