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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欠操……”

        男人们都满意地大笑起来，“以后也要这样，我们问什么你就必须回答什么。”

        其中一个人拿了两个铁夹子隔着衣服分别夹在江暮的乳头上，尖锐的痛觉让江暮直冒冷汗，不过这只是开始，更痛的还在后头，那个人又拿了两个砝码分别挂在两边的夹子上，夹子越来越紧，好像要把乳头都扯下来。冷汗把衣服浸湿，从变得透明的白色衬衫也能看见他的乳尖已经被扯得艳红，格外显眼。

        “啊啊啊！！好痛！！”

        他们看江暮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气氛显然越来越兴奋，他们在讨论要怎么改江暮的衣服。

        每个新来的0号老师都有两套制服，一套是由其他1号老师改造，另外一套是由学生改造，以后每次上课都必须穿其中一套。直到一个学期后才会发新的制服。

        几个人围在一边讨论着，傅远之没什么兴趣加入他们，他远远看着被忽视的江暮，意外地发现他还是在轻微地挣扎。

        或许是虽然知道反抗不会成功但本能还是想尝试一下吧，哪有人是一天就能完全变骚的。

        地上出现了一双脚，江暮缓缓抬头，傅远之正看着他，唇角微微勾起，看着江暮这样好看的一个人痛苦确实挺让他心情愉悦。

        傅远之一句话没说，倒是江暮的眼神流露出浓烈的哀求以及委屈，他无视了，随手拿起左边乳头的砝码，拉扯的疼痛感瞬间缓解了很多。然而下一秒傅远之又松开了手，砝码在空气中左右摆动，反倒是加重了拉扯的撕裂感。他重复着这个动作，完全无视江暮哀求的目光。

        “这才第一天，明天的才过瘾呢。”傅远之温柔地擦拭江暮脸上的眼泪，用残忍的口吻继续道：“现在还不习惯没关系，以后你就会知道自己只是一条废物贱狗，叫你一声老师也不过是同学们对你的情趣而且，你的身份是负责解决全校师生甚至畜牲的性欲。不过，如果你运气好的话……”

        傅远之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似乎并不想告诉江暮。那边的人也讨论完了，几个人拿着剪刀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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