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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呀诶,打不着!”温御扬眉挑衅,手握鸭蛋在一经面前晃来晃去。
一经再次阖目,深吸一口气睁开眼,“有病得治啊侯爷。”
温御耸肩继续挑衅,“等你给治呢,来啊!”
“贫僧不是兽医,治不了狂犬之症。”一经言语回击。
温御说不过一经正要起来揍他,却在瞬间停下动作。
当年就是这般模样,他想打一经,先帝随手就会把他拽回来,好一顿劝。
常常都是先帝在这边拉他,一经在那边骂他。
可他知道,先帝跟一经没那回事。
现在,拉他的人不在了。
房间里气氛淡下来,温御跟一经都陷入到当年烽火硝烟的岁月。
“魏王前几日被太子的人冤枉入狱,后因歧王出手免于一劫,侯爷以为接下来魏王会不会主动入局?”一经到底是被佛香熏了几十年的高僧,心静很快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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