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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萧臣见温宛站在那里不动,坐下来,“县主若是不急,我有些话想与县主说。”
温宛屁股直接贴到椅面上,让她走她也走不动。
耳房简陋,除了桌椅便是那张床,桌上亦无香炉之类,朴素的温宛有些看不下去,“魏王今晚凑合着,明日我叫……我把房里的香炉拿过来,再把幔帐换新,还有房里的花我也搬过来一盆……”
这些事温宛早就想做,只是她不确定萧臣到底会不会来。
现在,她确定了。
“县主不必费心,我酉时来卯时离开,那些东西用不着。”萧臣透过烛光看向温宛,“好像,县主今日去了大理寺?”
“魏王怎么知道?”温宛迟疑片刻,“是啊,今日我带宋小王爷去無逸斋拜访郁教习,他一高兴就给我挂了个大理寺司务的闲职。”
温宛想到自己说过会帮萧臣,于是又道,“原来礼部侍郎赵轩,是太子的人。”
今日宋相言与温宛说的一段话令其茅塞顿开。
在这波云诡谲的棋局里,有时候的确是你知道的越少越能活的长久,可这种人一旦被误伤连叫屈的机会都没有,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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