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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瑶动作利落,先将小铃铛肩头血衣剪掉,她为女医,深知伤患亦有尊严,所以那血衣她只剪到胸前往上一些,小馒头也是馒头,岂可轻易叫人看了去。
郁玺良避开视线,但见安瑶下手有度,这才转回视线。
这一细微动作被安瑶看在眼里,她嗤笑,“验尸可分男女?”
郁玺良注意力都在小铃铛肩头,无意识开口,“自是不分。”
“教习当年逼供时可分男女?”
“不分。”郁玺良为神捕时脑子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罪犯与嫌犯之分。
“她如何就分了?”安瑶边说话,边将一个瓷瓶打开,顿有香气扑鼻。
她将里面药丸喂服到小铃铛嘴里,“此药可令其暂时昏迷,感觉不到疼痛。”
郁玺良沉默数息,“这丫头可怜。”
安瑶停下手里动作,不免多看了郁玺良一眼。
待她回头,甩手间三枚形似银针的物件赫然扎进小铃铛断折锁骨上,紧接着手掌蓄力,银针在内力作用下贴骨弯直,另一头同样扎进断裂锁骨上,“她这骨头是被匕首一样的利器自上而下硬生切近断,凶手力道之大,骨头连毛茬都没有,下手忒狠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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