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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同时,宁林撑起身子扶墙站稳,手背抹过唇角鲜血,目光透出寒戾,“郁神捕,这可是你第二次把本王打到吐血。”
后辆马车里,李公公由个小太监搀扶走下马车,行至郁玺良面前欠了欠身,“郁神捕,杂家有礼了。”
依照身份,李公公大可不必,“不知景王殿下所犯何罪,神捕要下那么重的手。”
郁玺良收敛神色,“回公公,昨夜蛊患案重要证人突然失踪,大理寺怀疑景王殿下与其失踪有关,特命郁某过来缉捕。”
宁林闻声,边用袖子狠抹唇角不停溢出来的血迹,边走近,笑中带着讥讽,“郁神捕,你是说昨夜?”
“正是。”郁玺良冷眼看向宁林。
郁玺良身侧,李公公淡声开口,“昨夜景王殿下在皇宫呆了一整夜,这点杂家可以作证,皇上亦可以。”
李公公提及‘皇上’时,拱手拜天。
郁玺良万没料到如此,一时被动。
不是宁林?
宁林冷笑,“郁玺良,李公公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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