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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神鼠面变回严肃面孔,“母蛊在我耳朵里,掏出母蛊捏死它,幼蛊自然消亡。”
见宋相言烙铁又挥过来,子神信誓旦旦,“不信你可以问郁玺良,他知道!”
“郁玺良这三个字也是你配叫的?!”宋相言反正就是看子神不顺眼。
此时的郁玺良转身自刑具架上拿来一根又长又细的铜制镊子,走回来停在子神左侧,正要把镊子探进去时子神欲哭无泪,“把穴道给我解开,我以内力冲它出来更安全。”
郁玺良闻声停下动作,宋相言却道,“你死母蛊不就死了吗?”
子神脑袋摇成拨浪鼓,“不一定不一定!”
“解穴可以,你想跑也可以,但这里是……”
郁玺良正准备警告子神时温宛再次从袖子里拿出短弩,弓箭上弦,朝前一搥,腰间偏下,也是稳准狠了。
子神内心是崩溃的,他以为萧臣狠,不咬人的狗才是真阴毒!
郁玺良随即解开子神穴道,但未松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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