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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奕对玉布衣没有兴趣,他指了指自己后背,“这百十来根银针都是温宛干的,一根银针一两银子,你看到她的时候让她主动把钱送到歧王府,否则本王跟她没完。”
万春枝愣了愣,“王爷不是说温县主发动暗器的时候魏王也在你身边吗?”
“他也挨扎了,扎的少。”萧奕忽然想起来,“他当时用一具尸体挡在自己身上,所以扎的少。”
“那他为何不把尸体挡在王爷身上,这事儿明显是魏王殿下出了问题,王爷该找魏王殿下要钱。”万春枝理所当然道。
萧奕诧异看向万春枝,“你现在……这是在帮温宛省钱?”
这很明显,而且万春枝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现在是温宛的人。
但是话不能这样说,“歧王有所不知,你想在温县主手里要钱真的很难,搞不好再被讹诈一些回去都有可能,玉布衣身上那身衣服已经开始补着穿了,与其冒这个险,倒不如另辟蹊径,找魏王殿下替王爷要,或许能成。”
萧奕忽然想到自己暗室里几件他最喜欢的紫色衣服被温宛挂到翡锦成主庄,心里一哆嗦,“你说的对!”
万春枝见萧奕打消管温宛要钱的念头,心也暗暗放下。
她与温宛虽相交晚,可秉性她摸的透,除了温姓,谁管温宛要钱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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