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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人尽皆知。
郑钧还是想死,“属下罪该……”
“你罪该什么不是你说了算,他朝本侯自会在公堂之上言明,不管你改图与否并没有影响本侯作战部署,濮阳一役遭受重创乃是本侯判断失误,与你改动行兵图关系不大,届时你少在那儿嚷嚷,听懂没?”
温御如此大敢颠倒黑白,令站在角落里的郁玺良十分震惊。
这话谁能信!
郑钧摇头,“属下……”
“你闭嘴!一场大的阴谋里棋子有什么罪!你与展池都是棋子,你认罪,展池怎么办?”温御怒斥道。
郑钧不敢多言,他总觉得这里似乎有逻辑问题,可他又听不出来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隔壁房间已经腾空,你搬过去。”
温御冷下脸,眼睛盯着一头雾水的郑钧,“记住,再寻死你就是害了展池!”
郑钧顺从走下床,脸上挂着泪,带着疑惑离开房间。
见温御起身坐到床上,郁玺良走过来坐到他刚刚坐的位置,还热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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