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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什么?”
“也不是皇上心目中的太子。”
一经被抓到这间密室有段时间,这段时间里他仔仔细细想过一件事,皇上既然那么在乎先帝密令,在乎先帝对他以及对大周朝未来的掌控,那么他在乎的人里面,除了温御一定还有战幕。
先帝让战幕当周帝的老师,周帝少年得子,萧桓宇到了求学的年纪,周帝经先帝准予,请求战幕继续教导他的长子,也就是未来极有可能成为太子的萧桓宇。
这件事在当时顺理成章,现在看来,周帝在将战幕调派给萧桓宇当老师的时候,萧桓宇就已经不是周帝心目中的太子了,哪怕没有密令。
而先帝之所以同意,只怕是为密令作准备。
战幕当然不是密令者,但他忠于先帝,于是先帝理所当然相信在知道密令存在后,战幕一定会放弃萧桓宇,这个在萧臣称帝道路上最大的阻碍。
先帝英明,一切都做了最好的安排。
唯独,那个叛徒……
“大师说笑,萧桓宇若非朕心目中的太子,朕为何要立他为太子,又为何让战军师坐阵太子府。”周帝不以为然。
“皇上称战幕为战军师而非老师,足见在皇上心里战幕始终不是自己人,战幕如果不是自己人,他带出来的太子又岂是皇上心目中的太子。”一经冷静分析,字字句句说到周帝心坎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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