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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舅出门左拐自然是韩府近,王舅若朝右拐,那肯定是大理寺更近。”就这句话而言,宋相言摆明就是无赖。
宁林瞧着宋相言,哭笑不得,“不论远近,本王现在已经站在韩府,也刚好有事想问青夜,咱们回厅里?”
“不回。”宋相言瞧了眼上官宇。
上官宇心领神会,当下拽着青夜绕过宁林。
“景王殿下!青夜冤枉!”
青夜早被五花大绑,穴道封住一半,如今只能胀红着脸用嘴求救。
与此同时,韩章亦上前,“景王明鉴,大理寺卿假公济私,硬要带走青夜于法不合,而且这皇城谁不知道大理寺卿与温宛的关系,青夜为原告,这一走只怕凶多吉少!”
宁林退两步挡住上官宇,抬手扯住青夜衣袖,“相言,韩大人说你假公济私,你抓青夜回去怕不是逼他撤案吧?”
宋相言闻声走过去,妥妥掰开宁林扯拽衣袖的手,“必须不能够,保护原告是大理寺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里没有外人,本王不妨与你说句体己的话,这件案子……”宁林身体朝宋相言方向倾斜,虽说压低声音,却还是能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你得学会明哲保身。”
宋相言脸色骤冷,面容浮现罕见霜意,“宁王舅且回去与你那位好侄媳交个底,这案子无人证物证,只凭青夜一面之词想定温县主的罪,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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