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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郁玺良深深吁出一口气,“我可能暴露了。”
见温御看过来,郁玺良继续道,“堂上宁林验出我耳后有三个红点,证明我易容过,而只有见过贤妃的人才知道贤妃病入膏肓,我本不该告诉魏王,可我不想他有遗憾,两件事合在一起,聪明人不难猜出我去见过贤妃。”
温御闻声,面色凝重。
郁玺良随之将贤妃与他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重复。
总结到最后,密令有一个开启者,密令者里有一个背叛者。
“所以,如果哪日我突然消失,别怀疑,我一定是去了与一经大师一样的地方。”郁玺良自嘲道。
“顺便把本侯带上。”
郁玺良就十分不爱听这种丧气话,“温侯得振作!”
“本侯拿什么振作,十八年前皇上跟背叛者已经设下圈套,只等我们几条大鱼浮出水面,一经先浮出来,被人家钓走了,你现在也已经是被人家按在砧板上鱼肉,只剩下本侯!凭我自己算计到骨头碎成渣也根本没可能推魏王坐到那个位子上!”
“还有密令开启者。”郁玺良好意提醒。
“说的就是他,死哪儿去了!”温御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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