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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温宛没开口,苏玄璟低声解释,“苏某是吏部尚书,不可随意离开官衙,只能趁午休赶过来见你一面,而且我知道案子由宋相言审你一定不会受委屈,只是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竟是那般,原来歧王殿下没有死。”
“苏公子说完了?”温宛不想多说一个字。
苏玄璟心中微涩,他苦笑,“怎么还是这样的态度呢?县主可知自你离开皇城,苏某无一日不在担心你的安危,知你惹上命案,苏某每日都会想该如何替县主脱罪,我亲自去查青夜,我饭也不吃的跑过来见你……我做的这一切,换不来县主对我笑一笑?”
温宛抬起头,她看向对面满怀期待的苏玄璟,无比真诚说出自己的想法,“看着苏公子这张脸,本县主笑不出来。”
温宛音落转身,走去金禧楼。
苏玄璟僵在原地,所有卑微跟难过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无所适从。
第一次,他恨自己长了这样一张脸……
午时已过,郁玺良自大理寺出来后没有回無逸斋。
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無逸斋自有無逸斋的规矩,他是个落魄捕快可以到無逸斋当教习,可作为萧臣的师傅,不行。
学术之地容不得那些乌七八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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