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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卿来的早,原是坐在桌边又觉得坐着不如躺着舒服,于是走去软榻躺下,躺着躺着睡着了。
这会儿听到有人唤他,便应一声。
幔帐掀起,温弦看到司南卿衣襟半解侧躺在床榻上,左手搥在耳侧,眼睛色眯眯的看向她,心底微寒。
温弦单手撩着幔帐,暗咬皓齿。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句话果然不错,这还没说上一句话就开始提要求?
她知司南卿是画堂人物,本事应该不小,委身于他也罢!
榻前,温弦掖好一侧幔帐,把心一横开始宽衣。
横竖也就那么回事儿,温弦倒不忸怩,脱衣服的速度也快,褪到只剩裹身薄衫时抬腿躺到榻上,“司南先生是自己动手,还是妾继续脱?”
都说眼睛是内心世界的表达,司南卿恍惚中睁开眼睛瞬间,一万头草泥马踏着烈焰铁蹄呼啸而过后又跟找不着路一样呼啸回来的心境完全展现在那双眼睛里。
但也只是瞬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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