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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玺良脸红,他初衷并非叫两个臭小子死跪,他本意是想让他们把温宛拉回来。
事与愿违,温宛的拜谢他受之有愧。
“举手之劳,县主不必放在心上。”郁玺良难得在温宛面前没有了戾气,反而觉得自己虚伪又矫情。
话不多说,温宛与宋相言没在小筑逗留太久,转身去了舍馆。
舍馆里气氛十分怪异,温少行吃到顶脖,整个人靠在椅背上都不敢使劲儿打嗝儿,稍稍用力他怕溢出来。
紫玉站在桌边正准备把四道菜搁进食盒,温君庭则保持刚刚的坐姿,吃也没吃,动也没动,却能明显看到脸的怨气。
“大姑娘?”紫玉看到温宛,正要端盘子的手抽了回来,急急过去。
温宛看到紫玉,看到温少行跟温君庭的一刻,一直无甚表情的脸上扬起淡淡的,却仿佛是把所有真诚都写在脸上的笑意,“你们吃完了?”
“大少爷吃完了。”紫玉如实回答。
温宛略有遗憾时宋相言将从百川居带出来的那道醉锦鲤搁到桌上,“那你家大少爷可没有口福了!”
既然郁玺良亲口说他已经忌酒,作为徒弟,宋相言怎么能把这道菜留在小筑里成为师傅忌酒路上的绊脚石。
温少行没吃过醉锦鲤,双眼放亮,“紫玉,扶我起来,我还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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