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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气场稍稍弱一点,萧奕就只有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份儿。
“军师如何笃定,前面两件事非本王所为?”萧奕挑起邪魅眼角,狐疑问道。
战幕目色平静看向萧奕,声音低如沉钟,“但凡歧王知晓其中任何一件事,在何公达入天牢之初便会来太子府相商,保住大周朝与晋国之间的宿铁暗镖,而不是在入狱之后,才叫万春枝到大理寺敲响法鼓。”
萧奕承认,战幕分析的每一件事,都对。
“军师一番推演,令本王茅塞顿开。”纵在天牢里呆了几日,萧奕仍风华不减,高挺鼻骨,薄唇弯起时的弧度魅惑众生,桃花眼盛满潋滟波光,头顶以玉冠束起的发髻一丝不乱。
战幕见萧奕这般,也算欣赏。
“歧王就没有什么想问老夫的?”
萧奕用手搥住地面,朝墙壁靠直,“其实不必军师亲自出马,画堂随便派个谁来,本王都不会拒绝与太子殿下合作,免于此次灭顶之灾。”
战幕微微颌首。
“只要本王与太子不互咬,‘宿铁’跟‘私兵’的案子我们各找一个替罪羔羊,这事儿就能过去,以本王现下处境,我自然也不会拒绝。”
莫奕抬眸看向战幕,“军师出现在这里,是想与本王相商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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