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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殿下是做大事的人,与我不同。”因为温若萱失踪,花拂柳这段时间吃睡都不安稳,人憔悴了不少,纵是隔着脸皮都能看出那份疲惫。
如今有了温若萱的消息,花拂柳便也顾不得许多,“我前半生活的是师傅,师傅把我从山间野林捡起来,喂养长大教我本事,我当敬他孝他,为了遵守对师傅的承诺,我错过这辈子最爱的女人,如今有机会能与她在一起,那便没有任何事能阻止我,哪怕是死,我也一定要去。”
萧臣抬手,斟杯茶递给花拂柳,“神捕这般,倒叫我羡慕。”
花拂柳接过茶杯,他握在手里,没喝,“魏王殿下身不由己,自不该如我这般任性。”
没等萧臣说话,花拂柳又道,“那人说过,不许我留下任何线索在外面,我知他意,来找殿下也是希望殿下体谅,赫连
泽我交给你,我从这里离开后,殿下别找。”
萧臣原想与花拂柳商量该如何动些手脚将温若萱救出来,却不想花拂柳竟会先开口拒绝。
“我实在不能拿若萱性命作赌,此事我没与温县主商量,还请殿下捎话过去,抱歉。”花拂柳将茶杯搁回矮桌,起身时指了指座椅后面。
萧臣顺势看过去,昏迷不醒的赫连泽就躺在那里……
自将苏玄璟押进地牢,鹤柄轩没回自己办事的政事堂,而是回了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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