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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让细作摸不着头脑。
一个城府极深的人,断不会容太多不确定的事出现在他身边,尤其与他利益相关。
上天叫人灭亡,必先令其疯狂。
只要细作主动出击,就一定会露出马脚。
“比起我,那个细作一定非常想要苏玄璟的命,我们以苏玄璟为饵,一定能钓出那条大鱼。”萧臣一直握着温宛的手,轻轻抚过上面淡淡的伤痕,无比的心疼,难过。
温宛由着他,
视线里,萧臣消瘦了许多,眼眶周围泛起乌青,俊朗面容尽是疲惫。
“贤妃案……”温宛也心疼萧臣啊!
她知道萧臣这辈子最大的逆鳞就是贤妃,偏偏就有那么恶心下作的人拿贤妃扎他的心,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是萧臣的父亲。
谁都知道鹤柄轩是皇上的人,他告贤妃若说是没得皇上默许,鬼都不信!
萧臣抬起头,浅浅一笑,“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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