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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相言的解释十分清奇,“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根本没挖完,碍于天亮暂时搁置等晚上继续挖?”
基于这种可能,宋相言毫不犹豫下令再往深挖。
结果,否定了这种可能。
“连根拔起,有什么必要?”宋相言坐到桌前,与温宛临面相对。
自那日在翁怀松石室里知道许多秘密之后,老皇叔定要他在那儿立下重誓,才肯把他放出去重见天日。
如今他与温宛萧臣,彻底被系在一根绳子上,且是他甘愿。
温宛萧臣对其亦无隐瞒。
三人同船一条命。
宋相言回来的路上也在想这个问题,他实在不明白,“是北越细作自毁?”
温宛点头,“我也想到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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