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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
“老夫叫你们别掺和夺嫡之争,你们可听?叫你们别去惹狄翼,你们可听?老夫不叫你们进府门,你们却听了?大师且与老夫说一说,这是为什么?”战幕憔悴,他每日都带着这样的问题,问自己一万遍。
“有些事,怕是天意。”一经坐姿端直,双手贴于膝间,淡声道。
战幕脸上的笑带着几分悲凉,“天意?”
见一经不语,战幕怅然,“先帝驾崩,老夫得先帝令辅佐皇上,又得皇上令辅佐太子,老夫半生年华都在朝堂里沉浮流转,深知这里水深,如今这朝廷里各个都是手眼通天之辈,有自己的势力,有扭转乾坤的本事,我坐镇太子府,天时地利人和尚且不敢保证一定会助太子顺利登基,你与温御如何敢趟这趟浑水?”
一经有口难言,“军师勿要替我二人操心了,我与温侯自有主张……”
此刻一经若说他与温御从来不是为了帮萧臣,只怕傻子都不会相信,他这般挑明,也是希望战幕莫要再劝。
有时候一经甚至觉得战幕朝他二人下手,也好过现在仍然在为他们担心。
纵有先帝密令,可面对战幕,他于心有愧。
尤其今日温御来求这一句话已经表明立场。
御南侯府跟太子府的矛盾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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