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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气氛莫名。
温宛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静静看着宋相言,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在心里蔓延,那种情绪令她窒息,让她羞愧,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抬头迎上宋相言的目光。
“温宛你别着急,这件事好办!”宋相言摒弃掉刚刚突然涌出的情绪,开始分析该如何让狄翼神不知鬼不觉的活下来,“师傅与花拂柳是挚友,他告诉过我急须时该如何与花拂柳联系上,还有两日,我们尚有时间计划……”
“小王爷……”温宛忍不住开口。
“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狄翼留在天牢,由花拂柳假扮狄翼坐上囚车,我想这一路应该不会太平,届时,我会叫上官宇带着大理寺的人倾巢出去,再叫戚枫跟戚沫曦打个招呼,调派军队……”宋相言可以无限包容温宛。
真的,他真的可以不在乎温宛没与他说那些事。
甚至于他已经给温宛找到理由了,如果他早知狄翼案不过是萧臣跟狄翼设计的局,那他一定演不好那场戏。
他应该不会说出与他家公主大人断绝母子关系的狠话,不会在公堂上展露出破罐子破摔的痞气,他家公主大人也不可能带着八荒剑出现在公堂。
现在多好,那场戏他真情流露,谁又能怀疑那是一个局?
“小王爷,我……”
昨日她答应萧臣会来与宋相言说明情况,商量且制定出救下狄翼的具体办法,那一刻温宛还没意识到这整件事对宋相言而言,是有多么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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